为了营造气氛,关澈还故意压低了声音,“就在你刚刚推开的铁门那里,凌晨值班的保安因为大雾看不清,一推门,哐!一个人影掉了下来,上吊的那人还没完全咽气,一巴掌握住保安的脚踝”
“草!”胡杭杭猛地一把推开关澈,气息有些不稳,“你他妈还是个人吗?你有病吧?!”
看着胡杭杭跳脚的模样,关澈没忍住笑了声,“欸,胖胖,你胆儿怎么这么小啊,我随便说说的。”
“滚滚滚,莫挨老子。”胡杭杭是没有胆量再和关澈走在一起,看着眼前这一幢幢空楼,问了句,“这里楼这么多,你们约在哪啊?”
“最里面那栋。”江延熟门熟路的绕过杂草丛生的地方,走到一条被人为踩出的小道上。
几个人跟在他身后。
等走到最里面那栋楼,明显能感觉出来有不一样的地方,光是楼下堆积的各种空酒瓶易拉罐就要比前边楼的多。
傍晚,夕阳的残影夹在两栋楼之间,光影晃动,江延站在楼底下,指了指两边的楼,“你们先去楼上呆着。”
“好。”
胡杭杭他们三个从中间的楼梯口绕到了三楼的位置,楼里面的教室早就被搬空,有些教室的窗户都被打碎了。
他们三个找了个角落的教室,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楼下,江延和关澈站在对面教学楼底的台阶上。
日暮西垂,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落在身后。
约定碰面的时间是五点。
关澈踢开脚边的易拉罐,直接台阶上坐下,“几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