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她听到了傅元瑾说的话。
“啊,是。”林辞遇有些局促的挠挠脸,突然有种在长辈面前亲热的不好意思。
刑蓓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我送您?”林辞遇说。
“不用了,外面还在下雪,你在这儿等他吧。”刑蓓说完,踩着高跟鞋走了。
傅元瑾出来时,手里抱着两束花。
那束雏菊黄的不比玫瑰娇艳,里面插着好几种,花语各不一样,林辞遇像是要把所有好运与祝福加持在他身上。
“愣什么呢?去吃饭吧,想吃什么?”傅元瑾走近问。
“烤肉。”林辞遇回神,接过了玫瑰花,“这是我的,得我自己抱着。”
“冻手。”傅元瑾说。
“缩在袖子里,抓紧口口。”林辞遇给他演示。
“……”
烤肉很好吃,林辞遇没把刑蓓来看比赛的事告诉傅元瑾,吃完饭逛了逛,回酒店取了行李回京市。
到站时已经晚上九点了,乔明屿开车来的,西装革履,人模人样的,像是刚从哪个宴会出来,纡尊降贵的来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