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院……之后。”他诚实地交代,眼神却开始躲闪了。
然而,简言的语气从平淡变得有些暴躁了。“我问的是,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白宇警觉地瞪大了眼睛,他快速地从床上下来,鞋也没穿就朝着简言大步跃去,他惊慌地抓着简言的手,眼神温顺屈服,语气柔和地恳求:“对不起,你别生气,我们好好说。”
白宇的反应让简言误以为自己刚刚是释放了强制命令,可是他并没有。
已经快入冬了,即使在房间里,那身睡衣也显得单薄,此刻白宇脸上疲倦的面容和没多少血色的唇看起来让人心疼。
“我没生气。”简言的语调逐渐降了下来。“你不是医学教授吗?难道不知道药是给病人吃的?”
“知道。”他的声音低而软,垂着头,不敢抬起。
他眼神慌乱地游离,似乎在急切地思考着如何平息主人的怒火。
“知道?知道你还吃?你是小白鼠吗?为什么不跟我说?难道我不应该有知情权?”简言的情绪一上来,就如海啸般汹涌,这种绝望他很熟悉,他控制不住,即使他现在知道,他不该这样。
“白宇……”他的怒音吼道一半,突然唤起了白宇的名字。仿佛想迫切地抓住什么,他在求救。
……
他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,他是在床上醒来的,这里是他的房间,不是医院。
白宇呢?
他有没有对白宇做什么?他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