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碾了千百道,手指累的抬都抬不起来,小逼破皮了感觉火辣辣的疼。
什么鬼?发生了什么?我被林雨倩那个婊子操了?她都没那家伙事怎么操我,她找人整的我?齐哥不是在吗,居然没帮我?!陈粟懵逼的想。
他撑起身子胡乱的按床头的开关,窗帘和灯光都被摁开了,外面的落地窗是繁华的夜景,房间古典空旷,低头看着身上不仅一丝不挂,还都是点点吻痕,下面的逼还被过度使用了,他愣愣的坐着,完全断片了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操人不成反被操,陈粟快要疯了。
他的眼神警惕地四处寻找衣服,什么也没看见,就想下床去房间里唯一的柜子看看,刚一落地腿脚就站不稳跌在地上,陈粟捂着下面的逼抽气哀嚎。
妈的,哪个傻逼操这么狠,没他妈的操过女人吗,肯定是个傻逼屌丝,是个逼就操,也他妈不嫌恶心。
陈粟靠着床边在地上缓了一会就准备起来,这时门突然开了,穿着连帽卫衣的齐颂笑着推门进来,看见他坐在地上,潋滟的双眼有片刻的慌张,正大步迈过来。
卧槽,齐哥,他来救我了?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没穿衣服衣服啊,陈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,想站起来躲到被子里,腿上没劲又哆嗦地摔倒在地毯上,面上生无可恋,两只手不知道是捂脸还是捂逼,羞赧的一只手捂脸,一只手捂逼,低头弯腰慌乱大喊道:“齐哥,齐哥,别过来,你先出去啊啊啊啊...”
一双微凉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和腰间,轻柔地给他放到床上,一边盖被子一边轻声埋怨,“宝宝,怎么这么不小心,我不是给你留了便签吗,你打个电话我就来了。”
宝宝?什么宝宝?谁是宝宝?我他妈是宝宝?一米七五的宝宝?拽的二五八万的齐颂喊他宝宝?一打架必见血的校霸喊他宝宝?陈粟的世界观快要崩塌了。
“不是齐颂,我......你......”陈粟开始语无伦次了,齐颂一把拽过他的手,低头亲了一下,认真地说,“是的,我们做爱了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陈粟见状激动地甩开了他的手,不可思议地看向他,“是你他妈操了我?你他妈是男同?”他掩盖不了自己的激动,也装不下去之前做小弟的窝囊劲。
齐颂看着手被抽走,沉声道,“是啊,我操了你。”又低头搓了搓指尖,抬头恶劣地盯着他,“男同?什么男同?你下面不是长了个逼吗?”
陈粟一瞬间全想明白了,气的浑身发颤,恶狠狠地盯着他,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逼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