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粟接过水,一脸焦急地望着齐颂,“医生怎么说?我没事吧?”
听见这两句话,齐颂下午一直悬吊的心突然落地了。
他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,一脸严肃地盯着陈粟,“你得了癌症,脑癌晚期,你已经昏迷三天了,医生说如果你明天还不醒就永远醒不过来了。”
“你...你骗人!怎么可能!”陈粟的眼眶唰一下就红了,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还没等眼泪流下,齐颂立马起身抱住他,在他耳边轻笑,“嗯,骗你的宝宝,你身体没事。”
陈粟才意识到齐颂的恶趣味,恼羞成怒地推开他,“操你妈,齐颂,你神经病啊!”
挨了骂的齐颂大笑低头摸出手机,“宝宝饿了吧,我让他们送饭过来。”
“那个...我那个他们不知道吧......”虽然陈粟现在回想当时在仓库时,那些人的神情有惊讶有不忍,却独独没有嘲笑戏谑,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不知道,真没想到你性子这么烈,他们以为我踩了你的蛋。”齐颂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陈粟撇了撇嘴没说话。
“所以,你的答案是?”
齐颂一双澄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,一定要他给个答复,陈粟抿了抿嘴,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。
脸颊传来濡湿的触感,齐颂飞快地亲了一下,眉眼弯弯,灿若星河。
陈粟眨了眨眼睛,默默转回头,心里无奈地叹息,身体痛和逼痛,还是逼痛吧,反正自己还能爽,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,假如生活强奸了你,如果实在反抗不了的话,就躺平享受吧,多换几个姿势,兴许还能到达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