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痒,呜呜呜好痒......”这种挠心的酥麻感让陈粟不满足地扭来扭去。
“哪里痒,你不是让我轻一点吗?”齐颂也不好受,下身涨的要爆,但还是坏心眼的不给陈粟。
“逼里好痒呜呜呜,不要轻,插我插我的逼啊啊......”
“不够,再说点我喜欢听的话。”
“啊想要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,求你了......”陈粟被磨的神志不清地哭喊。
“操死你,发浪的骚货!”
齐颂抓着陈粟的腿发狠地操弄,每一下都凿开骚肉,陈粟爽地摆头,淫荡地乱叫,“好爽,好爽,不行了啊啊啊......”
淫荡的水声越来越激烈,齐颂的下身像不知疲倦地用力撞逼口,骚红的逼口被插的发烫,陈粟感觉身下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填满,脑子像浆糊,都喊不出话了,爽地不知道喷了多少次。
鸡巴埋在潮热的甬道里冲撞,龟头一下下撞开软软的宫口,陈粟整个人湿透了,像过了遍水,弯起来的身子突然拱起来,流着泪呜呜乱叫却连不成句。
齐颂喘着气加速顶撞,晶莹的汗珠从下巴低落,逼口连接处通红一片,每一下用力的像是要把鸡巴全塞进宫口最深处,陈粟被插的浑身发抖,抓着床单闭着眼睛流泪。
“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。”齐颂仍然没有停止操弄。
漫长的性事,每一分每一秒的快感让陈粟快要疯了,身体不住的痉挛。
“射进来,求你了啊啊啊啊啊......”
“好啊,把宝宝的小嫩逼灌满老公的精液。”快速的抽插后齐颂终于凿进宫口射满了浓精,陈粟被烫的两条腿乱颤,又一次高潮,前面的性器泄了不知道多少次,肚子上满是精液和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