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呢,妈的死齐颂搞的他心里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。
齐颂一手撑着桌子弯腰探身去看陈粟,“哭啦?”
“滚一边去。”陈粟看着这张欠揍的脸,把手臂往上挪把眼睛藏起来。
“没事,等你老公去b市带个更大的奖杯回来。”
齐颂笑着起身,手不安分地捏了捏陈粟的白皙的后颈,陈粟趴着正暗骂这个装逼犯。
宽大的手掌忽的掐住脆弱的脖颈压在桌子上,让他的头动弹不得,弯腰压住他的身子,另一只手在桌兜里摸索。
卧槽!齐颂这狗贼!
陈粟心里一紧,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删掉那条短信,挣扎着去掰开齐颂的手。
“齐颂!你他妈神经病啊,放开我!”
“别动,安静会。”齐颂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挺拔的站着,一手摁住乱动的陈粟,另一只手不停的滑动手机,表情冷漠。
陈粟心跳声越来越大,感觉脑仁突突的,不管说什么齐颂都没搭理他,渐渐地他停止扑腾,面如灰色地趴在桌子上,短短几分钟他连遗言都想好了。
“自己说,还是我说?”
陈粟觉得都死到临头了,还不如一直犟到底,“我啥也没干说鸡毛啊,你发他妈什么病!”
“真的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