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!”敲击的闷响声和陈粟的惨叫一同响起。
陈粟捂着腿,闭着眼睛痛苦地哀嚎,整个人都疼到颤抖,嘴唇哆嗦地发白,左小腿的疼痛瞬间遍布全身,无数根针在扎,额头上沁出豆粒般大的冷汗,眼泪像连了串的珠子掉落,睫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。
齐颂丢掉棍子发出咚的一响,跪在陈粟面前,弯腰捧住他的头,细细密密去吮吻脸上混合的泪水和汗水,水粉色的舌尖舔舐了下陈粟紧闭的眼睛,留下湿漉漉的水痕,又拖着舌头去含住上唇吮吸,撬开他死咬的贝齿,与他的舌尖缠绕,发出黏糊糊的水声。
一吻完毕,缠绕的舌头分离,牵出晶莹的丝线,陈粟眼尾泛红,偏过头大口大口换气,齐颂将他汗湿的碎发拨到一旁,轻喘道:“教训越痛,犯错的代价越大,就越不可能再犯。”
“我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。”他喃喃道,声音微不可察。
“疯子!变态!滚!你怎么不去死!”陈粟怒目而视,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被吻的发肿嘴巴,粗喘着吼道。
他知道这样会激怒齐颂,但此时此刻,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刺耳的话激的齐颂的心颤了颤,垂目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将陈粟抱起来走去房间里。
“啊!疼!”陈粟疼的又掉眼泪,小腿每被挪动一下都是刺骨的痛,他仰头用力地咬住齐颂的肩膀。
齐颂闷哼一声却还是没松手,把陈粟放到床上,扒了他的裤子,指尖熟练地挑开湿哒哒的阴唇,开始抽插粉嫩的逼缝。
口腔里渐渐尝出血腥味,陈粟咬的牙齿都酸了就是不松口,身下的抽插越演越烈,逼水飞溅,巨大的快感从脊柱攀沿直冲大脑,不自觉地张嘴呻吟。
“啊,啊,操你......妈!”最后一个字因为到高潮而升了调。
齐颂把淫水抹到他露出的雪白肚皮上,挺起粗长的阴茎插进无毛的白虎穴,一只手摁住他的左大腿,防止他乱动让伤势加重,另一只手掐住右腿的腿弯,把小逼一下下往鸡巴上送。
湿紧的媚肉包裹着阴茎,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,齐颂找准陈粟的敏感点就开始暴烈的抽插,逼口红了一片,淫水一股股朝外喷射,逼水溅到齐颂的腹肌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