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怎么求饶齐颂都不听,陈粟实在受不了了,继续哭喊道,“啊啊求你,射进来,射进来啊啊啊......”
“操烂你,骚货。”
齐颂不断挺动下身,勒着他粗暴地打桩,最后龟头一个深抵插进子宫内部,射进一大股稠烫的精液,陈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,吐着舌头上了高潮,脸上满是泪痕,口涎从嘴角流出。
没休息一会,快感都还没消散,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,和刚刚沾满情欲满嘴骚话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“再来。”
陈粟惊恐地看向齐颂,两条细白的胳膊胡乱地捂着逼,流着泪摇头,眼神像湿漉漉的小狗般哀求,“不来了,逼要被操烂了。”
“手拿开。”
齐颂强制地掰开他的手,对准熟红的逼口把鸡巴捅了进去,低声道,“宝宝,教训要够深刻才能被人记住。”
陈粟的眼泪流的更欢了。
这场粗暴的性事一直从下午做到晚上,陈粟被做昏了好几次,叫的嗓子都哑了,像在大海里被海浪反复冲击的一片羽毛,被打湿了一次又一次,最后齐颂顾及腿伤才放过他,派车去了私立医院。
齐颂最后的肉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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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住院
早上六点多陈粟又被迷迷糊糊地吵醒了,刺眼的灯被打开,照的眼皮白光一晃,陈粟烦躁地侧着脑袋往被子里钻了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