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弄死了就行。”
回家的途中,车内很安静,齐颂难得没上赶着黏着陈粟,陈粟也乐得清闲自在。
他看出来齐颂心情不太好,还是闭嘴保命为妙。
齐颂眼神沉沉地望着窗外,灯光的折射显得黑曜石般的眼珠更为通透,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陈粟的手指玩。
从他上小学起,就有无数示爱者了,男生也不在少数,他的拒绝和解释像是摆设一样,根本无法消散他们的热情,上初中以后他就学会如何断绝他们的念想了。
打,打到服。
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听你说的话,只会自顾自的做出令人困扰的事。
很快他恶名远扬,那些烦不胜烦的事少了很多,毕竟不怕死的人还是少数。
还没等陈粟自在多久,齐颂忽的一个侧身把头埋到陈粟的肚子上。
“宝宝,好喜欢你。”
软软的头发抓了一手,陈粟烦地往外推,不客气地问,“你喜欢我啥,我改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