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一个字不敢说出声，他只做了一个嘴型，然后赶紧踏进卫生间，关门的瞬间，屁股上吃了一记五指掌。
桑田捡出来脏衣服，下楼扔进洗衣机，去厨房把晾好的解酒茶带上楼。
男人的嘴骗人的鬼，天天说戒烟戒酒，经常回来身上烟酒味混合在一起，又臭又脏。
就应该一直吊着他，让他抓心挠肝吃不到嘴，把毛病修理好了再说，不然得到手了就不长记性，说一句顶一句，说多了还被嫌跟大妈一样唠叨。
上楼，程牧野已经坐在床沿擦头发，光着脚，腰上围着浴巾，水顺着腿往下流，在脚下积成一滩。
“卫生间有鬼催你吗？洗澡三分钟，擦都不擦就出来了。”桑田气不打一处来。
程牧野舔着脸笑，他被骂习惯了，早不知道脸皮是啥玩意了。
“洗澡难道还有标准流程？洗了就行呗，我今天还用你的搓澡巾搓了的，干干净净的。”他把站起来，把浴巾拿开，“随你检查！”
桑田撇开眼，去床头柜放解酒茶，拖鞋踩在地板水渍上，滑了一下，程牧野连忙趁机接住她的腰，紧接着湿润滚烫的身体包裹住她。
桑田在他腰上使劲掐，“你皮痒是不是？”
程牧野把她手上的茶壶拿开，堵住她的唇，密密实实的亲吻。
“你摸摸看......我真的洗干净了，今天忘了擦干水，以后注意。”
“抽烟喝酒耍嘴皮子，老男人毛病就是多。”桑田在他嘴里闻一下，薄荷香里仍然有淡淡烟酒味，她使劲撑住他的嘴，不让他再亲。
“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。”程牧野把她压在床上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，“你不许瞎喊，我让你再体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