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躺着,外面那几个崽儿想进来给你拔罐治感冒,你赶快闭上眼睛装睡,别让他们练手了。”
“他们几个有事没事?”
“没事,各个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看来是我身体退化了,玩都能玩成重感冒。”
“乱说。”程牧野手在她肚子上捏了捏,又向上探,“越来越饱满,快美死我了。”
“我可烧到40度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又不是禽兽。”
......
第三天,突然下起了大雪,鹅毛般的雪花飘了一天一夜,村路都被膝盖深的雪覆盖住,除了扫雪,一群人的消遣从室外搬到室内。
“大饼”“九条”“八万”“碰”...
“碰不着,胡了!”程牧野抱着程十一,过来把桑田的牌推倒摊开,“等两圈了。”
“让我碰吧,下面还有牌,表嫂你等自摸吧,赢的多。”打八万表妹嚷嚷。
“是吗?”桑田抬头问程牧野,她其实还没看明白牌的阵型。
她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脸上戴着口罩,裹一件兔耳朵的绒毛衣,很蠢萌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