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玉妃都不在了。
自是该发落的发落,该贬官的贬官,该抄家的抄家,法理皇权之下再无一丝容情。
太极殿外,李德全一脸苦相,“我的娘娘诶,是谁人给您出的主意,来太极殿脱簪请罪的?您应该相信皇上,他一定会保你平安无虞的!”
沈令央微微笑说,“朝堂不安定,我出去避避风头也好,免得皇上顾忌我放不开手脚。”
“哎哟!”
李德全愁得哦,可想而知今儿个以后,那勤政殿里能有多难伺候。
“您请在宫门口等等,奴才这就去给您准备马车。”
“劳烦李总管。”
沈令央褪下手上价值连城的宝石手镯,塞到他手里,“可否帮我准备一抬轿辇,毕竟是代表后宫去皇家寺院为前线战士祈福,我想去得声势浩大些,至少要让沿街的百姓知道。”
李总管看了眼手里手镯,“您请稍等片刻。”
等得时间稍久些,但轿辇还是来了。
并且是十二人抬轿,皇贵妃出行才有的规格。
方才耽搁的时间里,李总管去请示了谁不言而喻。
得到请示的萧庭非心底那股躁郁之气稍减,至少他现在知道,她心里是有其他打算,并非一意离他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