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妃之名往往伴有昏君,皇上不仅是为挽回玉妃声名,更是在为自己扫清非议。”
宜昌伯挑眉,“孟相这是舍不得自己亲女儿?”
孟且朝笑笑,“那孩子从小到大,我也只在西山大殿和昨日太极殿见过两面,私下里更是话都没说一句,何来什么舐犊之情?”
永安侯冷哼,“那玉妃样貌的确倾城,不似京中其他美人那般寡淡,端得是浓艳娇俏、见之忘俗。啧啧,皇上年轻气盛,也难怪把持不住。”
私下议论皇上与宠妃,是很大逆不道的事,然永安侯自诩大周朝开国名将之后,祖上为大周朝开疆扩土创下不世功绩,他家如何享受特权都不为过。
可自从皇上登基,新政条条框框都是针对他们这群旧日功臣,文昌伯爵府更是抄家流放一点不带手软。
永安侯便知道,再这么下去,他们永安侯府也迟早有这一天。
宜昌伯道:“不过那么大的动静,满京城的人都看着,我们也不再适合把玉妃拉下水。”
三人陷入沉思。
可除却玉妃,还有什么是能拖慢皇上新政开展进度,给他们留足收尾时间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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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寺庙清幽,禅院僻静,又处在半山腰上。
沈令央住着倒是比宫里凉爽许多。
晴儿端来一盏美人指,“娘娘,要不要用些葡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