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非细细问了太医,确定三五天就能好转,才放下心来。
“珀儿和瑄儿如何?”庄太后问。
“都还在病中,不过只是些寻常病症,并非外界所言那般乃怪力乱神之事,母后不必担心。”
他似是不想多提,转而言道:“听说母后近来爱吃一种名为龙须酥的糕点,朕想着您病中乏味,便做主让人买了些进宫。”
挥挥手,小英子恭敬呈上。
庄太后看着糕点眉眼含笑,“你有心了,上次玉妃带来哀家吃过几块,口感确实新鲜,你也尝尝?”
对萧庭非来说,糖丝拉成的龙须酥仍是太腻,不过他一般不会忤逆母后平日里一些小要求,仍拿起糕点尝了口,“是不错。”
“玉妃的事,方才兰儿那丫头同哀家说了。”
庄太后规劝着开口,“皇帝你看看你,当初封她为妃时哀家便说了这不合礼制,可当时你执意如此,便也罢了。如今人家入宫才两个多月,又转头去了护国寺,明面上是为国祈福,可谁不知道这就是个幌子?”
萧庭非沉眉,“她既想去,便待些时日罢。她不在后宫,朕也能放开手脚料理前朝。”
见儿子心意已决,庄太后劝不动便算了,“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,哀家同她倒有几分合得来,若你当真厌弃了,便让她搬来慈安殿,往后也算是个去处。”
萧庭非没接茬,“母后歇息吧,儿子勤政殿还有事,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“好,你忙于政务之余也要注意身子,日头大,晒人,平日里若要来请安晚间来便是。”
“是,儿子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