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贵人被关押的事儿庄太后知道吗?”沈令央问簪露。
簪露答,“应是知道的,方才还派了荣姑姑问,得知娘娘来了才放心离开。”
“唔。”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,脑袋枕在浴桶边上,任由小宫女为她淋水沐浴。
解过一次药,萧庭非的状态明显好得多,意识也恢复清醒。
医正诊过脉后说再喝几日药,疏导一下体内药性便好。
“皇上。”沈令央新换了件外衫,进到殿内。
萧庭非挥手让医正下去,拉住瑶瑶的手,“方才辛苦你了,用晚膳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朕也好没有。李德全,传膳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各自吃了点,疲劳消退后才有力气料理方才的事。
“奴才罪该万死!”小英子一进殿门就跪倒在地,瑟瑟发抖地请罪。
李德全也抄起拂尘手柄往他后背打,每下都不手软,“教了你这么多年!这么基础的错误你都能犯!?今天溜进来的还好是个妃嫔,要是明儿放进来个刺客,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杀的?!也配在皇上跟前伺候!”
打了十来下,萧庭非抬手制止,“再领十廷杖,罚去内务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