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非长叹一口气,“你好好休息,这件事放心交给朕。”
说完撩开衣袍起身,眼神凌厉大步离开,竟是要亲自督查。
皇上走后,晴儿和兰茵进来。
沈令央把眼泪一收,慢条斯理地嘱咐,“兰茵,让人盯紧咱们永宁宫四周,看看有谁的人来打探消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晴儿,今晚深夜你挑个没人的时间,亲自把本宫床前那盆花泥处理了。”
是药三分毒,过往那些保胎药、安神药,熬好端进来后,沈令央都是倒进花盆里当了花肥。
而这次陈医正诊脉,她只是提前闻了点带麝香的香薰,把脉象搞得虚弱些,并未真正服用那下了虎狼之药的甜粥。
两人领命离开,次日,常三便带着查来的消息来到勤政殿复命。
由于皇上催得紧,几乎所有的差事都在为这件事让步。
御前之人虽说嘴严,一点口风也没漏,但这么劳师动众,贤妃还是猜出,怕是十有八九跟玉妃的胎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