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非靠在座椅边沉思,问李德全,“你说,是贤妃还是皇后?”
李德全慌忙说道:“这这、奴才哪儿敢议论主子的。”
“随意聊两句,但说无妨。”
李德全小心翼翼道:“是后宫里哪位小主想加害皇嗣,还真不好说。不过皇上都觉得跟掌着宫权的两位脱不开关系,便不是那两位下的手,怕是也逃不过她们的眼睛。”
的确如此。
萧庭非眸底划过一丝冷冽,微微坐正了些。
“玉妃所用甜粥被无端下药,致使皇嗣有损,是皇后与贤妃统摄六宫的失职。着令,皇后常年养病闭门不出,便让她在宫里好好养着,不必再烦忧宫中琐事;贤妃不堪大用,剥夺其协理六宫之权,闭门思过。”
念着瑶瑶有孕,萧庭非想了想,“玉妃沈氏,孕育皇嗣有功、才德兼备,赐金印紫绶协理六宫大权,孕期一切琐事皆由内务府张总管协理。”
没了威胁,宫权掌在自己手里,瑶瑶总能放下心来,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被加害了吧。
萧庭非叹了叹。
来到寝殿看了眼睡不安稳的小姑娘,默默退了出来,吩咐李德全。
“明儿一早就去宣旨。”
“是。”
次日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