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
李德全最后看了眼那个喝苦药嘴角都翘得高高的女人,摇摇头离开冷宫。
而翌日一早,便有朝臣参奏皇上不顾国本,把膝下唯一可继承大统的皇子送去宗庙府。
大臣跪地叩首,“皇上不可啊!无论如何那都是您的孩子!您、您怎么可以因为其母妃之过,而把皇子送去宗庙府!这简直不合人伦纲常!”
玉阶龙椅之上,萧庭非头疼地揉揉额角,“那孩子是在朕不知情的情况下,得来的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,那孟氏也是入了宫册的嫔妃,生的孩子也是正经地皇嗣血脉!皇上缘何要对自己的孩子这般残忍!莫不是,要为了给玉妃娘娘将来的孩子,铺路不成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还有今年年初,皇上奏报天地玉妃怀孕喜事,那香烛噼噼剥剥燃个不停,实乃上上大喜!臣子们皆言,玉妃这胎一定一举得男,往后也必定是个宽厚仁德、天纵圣聪的储君。可未曾想,玉妃这胎得女,反而是孟氏一举得男!诸位同僚们细想想,那吉兆到底是应在哪个孩子身上的!”
“如此想来,倒也真是!”
“是啊是啊,孟氏之子是现如今唯一可以继承大统的孩子,皇上实在不可因一己之喜恶,作出危害我大周朝国本之举!望皇上三思!”
诸臣齐齐叩拜:“望皇上三思!”
萧庭非看向跪了一地的大臣。
其中有主动挑事的,也有被言论洗脑的,但他们都忘了之前他说过。
他如今正值壮年,并不担心皇嗣,若是再来插手后宫之事,就别怪他把手伸去他们的后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