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矜痛出嘤咛,身体彻底软掉。她情不自禁踮脚,昂起脖子去迎合,去承接。
她反手覆上他侧脸,在少年硬朗的下颌,湿润的发根,火烧一样的耳朵上,发泄似的胡乱搓揉。
衣料擦动,他箍紧了她,几乎要让她脚底离地,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,永不分离。
粗喘,细吟,潮热地交织着。
岑矜胸线急剧涌动;李雾气息全乱,狠贴住她。
他坚硬而炽烈,像把顶在腰后,要同归于尽的枪。
“李雾……”小腹察觉到他掌心时,岑矜声音变得黏糊:“别……”
她面红心慌,脚趾蜷紧,喉咙里都是破碎的告饶。
他的手指,在鲁莽的探知着,入侵着,让她蛰伏的躯壳汩汩觉醒。
岑矜认命地转了回去,与他激烈地拥吻,舐咬。
他们难舍难分,像两根濒亡的枯蔓,任何皮囊都是多余,撕开了,剥尽了,赤诚相贴,抵死纠缠,才能完完整整汲取彼此,寻回生命力。
……
室内高温如雨林,他们在走廊的墙面挤撞,疯长,逐渐延绵至卧房……
环境晦暗,大床松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