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宁揿灭手机屏幕, 回她:“还没。”
“其他两位呢?”
“没。”
“咋了?”
她那儿窸窸窣窣一顿动弹, 突然拉开床帘, 欢呼:“我们寝室的深夜情?感电台栏目终于人齐了一次。”
被点名的华今在一片黑暗中呵笑一声?:“你放心,我要住的时间还长呢。”
她说完, 剩下几人沉寂了好久。
那晚天台后,华今拉黑了梁宵一的所有联系方式,从原先的住所搬了出来,预备与过去彻彻底底断绝。
陈澄小心试探:“你和那位......就这么算了?”
“不然呢?你还能指望他来找我求和?还是要我继续不计前嫌看?着他和我逢场作?戏?”华今轻笑着,好似一脸不在乎。
陈澄皱眉,医院那次是她第?一次见到梁宵一,从前总觉得长得好看?的人,品性应当也不错。可看?了华今的遭遇,才知道老?人那句人不可貌相的真理?,于是故作?老?成地安慰她:“唉你也别太难过, 为这种人难过最不值得了。咱们年轻貌美,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在一个人身上,你说对吧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她的声?音像烟一般散开, 轻盈而飘渺, 仿佛被夜色吞噬,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。
沈宴宁躺在硬邦邦的床上, 听?着她们的对话,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