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宁被他弄怕了,抱着被子像个视死如归的士兵,倔强地摇头,严丝合缝地守好?那半分地。
孟见清都?被她逗笑了,觉得自己大概率是?有点喜欢上她了。见她不动,长手一捞,把?人勾进怀里,理所?当然地调戏她,“生气了?”
他还问?!
是?觉得她还不够丢人吗?
沈宴宁低垂着头,默默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阵阵暖意,竟然觉得有点儿?委屈。
被人像小孩一样?打?在那个地方实在是?......太丢人了。
可孟见清像个没事人一样?,从背后抱着她,指着窗外的景色,问她好?不好?看。
雪霁初晴,苍穹层云逐渐散去,低而沉的天空开始透亮起来。雪山之上,铺着层层白雪,万道光芒自云端倾斜而下,从山巅一点点没入山脉,群山之间,玫瑰金与?雪白融为一体,耀眼夺目。
这场酣畅淋漓的日照金山是?属于大自然的馈赠。
自然之美常常让人恍惚沉溺。
现实之外,孟见清靠在她肩头,手里把?玩着她的头发,三千青丝化作绕指柔。
目光温柔缱绻得令人心神一颤,“阿宁,你说这算不算是?一种圆满呢?”
窗外是?波澜壮丽的雪照金山,窗内是?彼此相拥的他们。
这样?算来,又何尝不是?一种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