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见清感觉奇异,心里像是有一艘船突然就找到了停泊点,身体兀自放松下来?,摸摸她的头,“还回不?回家?”
“回!”
京城断断续续下过?好几天的雪,天色渐暗,月光透过?厚厚的云层,洒在雪地上,形成一片银白色的光影。
沈宴宁的手?被他?紧紧握着,踩着一地碎冰,前往那个被称之为“家”的地方。
雪天路滑,回市区的路上又碰上大塞车,孟见清直接调了个头,往反方向开去。
一路上越开越荒凉。沈宴宁倒是没什么害怕的,大有一种听君任之的错觉。
车子停在一处老旧小?巷口,左边是一条长长的溪河,右边是大门紧闭的宅院。这个季节,还下着雪,大晚上的基本上没有人来?这边挨冻。
“来?这里做什么?”沈宴宁张望了一圈,四下空无?一人,静得?只有雪的声音。
孟见清关了车内灯光,看向她的眼神同这片墨色的天际一样深,随后抬手?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,一下又一下地捏着她的耳垂,故意坏笑?:“夜黑风高,孤男寡女,你说能做什么?”
沈宴宁勾着他?的脖子,笑?盈盈地装傻充愣:“我又不?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会知道呢?”
他?嗤然一笑?,牢牢把她箍住,压低声道:“欠收拾。”
下一秒,毫不?客气地吻上去。
外?边雪花飘飘,狭小?的空间里,温度越攀越高。
沈宴宁被吻得?晕头转向,后背被方向盘硌得?生?疼,下意识推了推他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