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时候这又何尝不是牢笼呢?
......
香港的春天过得太快了,漫山遍野的红渐渐褪去。
那是春分过后的一个星期。
梁叶的订婚宴结束,孟见清推迟了返京的时间, 在香港玩了近半个月。
其实那段时间沈宴宁很?忙,两?篇论文的初稿时间逼近,她一边要?赶论文进度, 一边还要?准备六月份赴法申请的材料。
某天, 孟见清带她去看维多利亚港的烟花秀时,她坐在豪华游艇上, 满心满眼都?是学业上的事,焦虑地?问他什么?时候回去。
维港的风很?大,他们坐在游轮顶层,将整个维港夜景尽收眼底。
孟见清拉住她的双手,贴耳靠近:“不喜欢吗?”
沈宴宁一愣,不知为何心中的焦虑在他这句话?里一点点平复下来?,直至毫无波澜。她敛眉,嘴巴像被提了一根线,僵动几下,说:“喜欢的。”
孟见清抵着?她额头,朗声笑起来?,说她真有趣。
沈宴宁却?一点儿也笑不出来?。
这场烟花秀到最后也没有看完,孟见清中途离场,带她去了一个饭局。
这次的饭局不同于寻常。不像之?前去的那么?张扬,是一个偏僻的山庄,包厢位置在餐厅最角落,内置一张十人?圆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