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?的倒台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,依旧和从前一般。
沈宴宁后来想明白了,像他们这样的家?庭,资本都是从祖上累积下来的,即便破了产也比普通人强,足够让后代继续挥霍。
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接着这只瘦死的骆驼发出一个诚挚的邀请,说:“我们晚上有个party,你要不?要过?来一块儿玩?”
再见?面,沈宴宁其实不?太想和这群人有接触,正想要拒绝时,坐在对面的友人冲她眨眨眼,表情不?言而喻。
从友人那双一直黏在赵西和脸上的眼睛开?始,她就想,看?来这个party她是必须得?参加了。
她只好勉强地笑笑,点?头说好。
Party定在一个酒吧,时间还早,赵西和提议先去吃晚饭,于?是沈宴宁只好跟着浩浩汤汤一拨人去了餐厅。
比起她的疏离,她的友人显然要比她热情多了。
友人是个德国女孩,留着卷曲的长发,是书里说的那种?金发碧眼的北欧人长相,即便中文不?熟练也毫不?违和地融入了这个群体中,一路说说笑笑,完全把她这个同伴忽略掉。
沈宴宁郁闷地扯扯嘴,心头无端浮起一阵躁郁。
落单的不?止她还有赵西和,只不?过?他是故意放慢速度,陪她一起落在队尾。
他指着前面一堆人给她介绍说那都是美院的学生,他如今在佛罗伦萨修艺术史。
沈宴宁讶然,“你还会画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