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如此,他才软下身体靠在椅背上,漫不经心地眺一眼对面铁塔,“他怎么?跑意大利去了?”
“他说他在上学。”
沈宴宁察觉到他的异样?,轻笑了声,如实告知。
席政听完,给自己?倒了半杯红酒,边品酒边欣赏夜景,沉默了半晌。
“你刚说我们说的话一样?,他和你说什么?了?”他突然把视线转到她身上,接下去刚才的谈话。
沈宴宁戳戳盘里的冷餐,觉得食之无味,于是?起了兴致,把在佛罗伦萨碰到赵西?和的事挑了一些讲给他听,末了还说:“他得知我和孟见清分开?时的反应,比知道你是?他哥哥还要激烈。”
她笑了声,“人指着我鼻梁骨说我不识好歹呢,你说说看你们是?不是?亲兄弟?”
席政摊摊手,装无辜样?,“我可没说你不识好歹。”
“半斤八两吧。”沈宴宁哼哼嘴。
“讲真,你们俩就这样?了?”他思来想去,还是?不死心地把话题扯回?到孟见清身上。
沈宴宁心说是?啊,要不然还能怎么?样??要他抛下身份地位和她远走高飞吗?
那?是?电视剧里才有的戏码。
她如今将前路谋在脚下,一步一路走得稳稳当当,何须要牺牲别人的前途来换取片刻欢喜。
她的人生本该就由她自己?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