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得咬咬牙,被迫只能抱紧自己。温热的气息游走进每一寸的肌肤,引得她忍不?住向他靠了靠。
这无疑是自投罗网。
孟见清凉声?笑?了笑?,像是做刑前的最?后慰问,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眼角。
如果天下刽子手?都冷漠,那他无疑是下刀最?无情?的那个。
孟见清低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毫无征兆地刺向深、处,那力道恨不?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。
“孟见清......”沈宴宁情?难自已地颤出声?,双手?捏紧他的小臂,头埋进他衬衣里,独特的木质香牵起记忆深处某根神经?。
三年未经?垦荒的区域,她以?为自己不?会再动情?了,可当彼此深深嵌合的一霎那,她发现其实身体已经?早于她,先一步适应了他的存在,至少她的确贪恋那一瞬间的温存。
就连孟见清在那一刻,都有一种?不?真实的感觉,像骤雨里漂泊的渔船终于找到了停港处,那种?多年来的荡乱寂寞突然一下子填满,他几乎不?舍得松手?。
孟见清的手?指轻轻抚摸着她凸起的蝴蝶骨,才发觉这些年这具身体已经?清瘦了许多。他翻过她的身,去吻她的背,动作小心翼翼得仿若捧了一块珍宝,不?敢用力。
他边吻边想,他们真的分开太久太久了......
山川湖畔,月光为伴,衣衫丢了一地,剖心露肺,他们还是原来的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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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翻覆覆一个晚上,到了真松手?的那一刻,大家却都沉默着倚靠在床头,心头仿佛笼了一层阴郁。
一夜情?事后,最?适合谈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