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竟像对待陌生人那样紧张提防着。
既然知道随时有可能被厌恶或分开的可能,那就不如最初把对方摆在疏远点的位置,总比贴的太近、到时候跟接一层皮一样的疼及难以忍受的要好。
他低低咳了两下嗓子有些疼。
“你又咽下去了?”江远起身凑了过来。
“嗯。”
“不舒服就别咽了,本身也不是能咽的东西。”
“没事,不是这个的问题。”
他没说是因为刚才含的太深了,更没说他其实很喜欢把江远的咽下去。
会显得很变态恶心。
他拿着纸正准备给江远去擦。而江远将他手上的纸接了过去,给他擦。
“你这样可以吗?”江远问着,声音还有些沙哑,“能满足吗。”
他没有回答,而是将纸按在自己手下,自己去擦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他低声说,“……你就不要碰了。”
心里一边对可能会发生的碰触澎湃激昂的激动着,一边却半点多余的兴致都不敢再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