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静了会儿,“去外面找你就不会嫌别人有没有病了?!”语气沉了下来,质问。
想想的确如此,陈一然也就不再多说。
当晚,江远就上了他,一反往常的不听他的拒绝与命令,压他的动作干脆果断,之后的行为也非常粗暴。
他跪趴在床上,承受着剧烈的撞击喘息着,江远压在了他的背后,握住了他的双手,与他手指相扣。
他听见江远低头在他颈边喘着粗气说:“你怕什么,要得了我就和你一起治,要死了我就和你一起死。
“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
他被对方在脖颈吻咬着,身子被对方包裹在怀里。手指间能感觉到对方紧扣的力度和戒指在无名指根的压迫。
他感到犹如在坚不可摧的庇护中的温暖舒适与安心。
第二天,他穿了衬衫。
他其实后来有再见过良生。
当然,偷偷的,江远并不知情。
之前他跟良生打过电话说过情况,而那只是大概的,而良生只是在电话里淡淡笑着祝贺了他。
他是去打算取留在那的衣物,顺便和良生多聊句。毕竟他觉得他们还是很不错的朋友。而他身边很少有这样的人,尤其对他“知根知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