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窝那也有。
所以他穿了衬衫他无所谓,但其他人看了可能就觉得有些可怖了。
昨天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常来花店的男性熟客,两人熟络的聊了几句。江远虽没那么不识相的当面发作,但到了夜里的时候就不客气的爆发了出来。
他的腰部那些淤青,并不是因为江远打他,只是江远箍着他的腰时紧了些而已。
“你是我一个人的”。
“我是他一个人的。”
他淡淡笑着,带着回忆时恍惚的愉悦与温和。
就像被操控着。
就像江远被他操控那样,他也被江远所操控着。
最后他和良生是没有做下去。
良生似乎是看到了目前侵入他人领地的不可能,而撤退了。
说了一堆“没事联系”、“来只是聊聊天或吃饭也行”等朋友间的客套话后,站在门前,良生望着他,要求最后再亲一次。
于是他被压在门上又吻住。半晌,良生停了下来,两只胳膊撑着他身后的门、挡在他左右两边,注视着他,重新介绍自己:
“良涵生,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