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畅的车身如同一柄利剑,扎入流水马龙的城市街道。
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,苏知对时间的观感变得不清晰。
一个小时的车程,在苏知的感觉里,也就是和谢疑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,然后又发了一会儿呆,男人的侧脸和窗外各色的灯光的余韵还残留在视网膜里,一眨眼就回到了山顶别墅。
深夜,安静的别墅像是蛰伏的巨兽,庞大而黑漆漆一片,无端令人发憷。
谢疑把苏知从车上抱下来。
苏知其实还能站,他并没有醉到无法走路的地步。
但谢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拦腰把他抱起来。
“谢疑!”
苏知惊讶的叫了他一声,但因为酒醉,语气软绵绵的,没什么威慑力。
谢疑抄着他的腿弯把他抱进别墅。
别墅的感应系统识别自动开门,谢疑一路畅通无阻的抱他走上二楼。
他一直没开灯,enigma极佳的视力让他在黑暗中依旧如履平地。
倒是苏知因为很怕摔倒,紧紧抓住他的肩膀,醉酒都醒了点,脑袋靠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,轻轻的呼吸,上楼梯的时候抱得尤其紧,很害怕掉下去。
到了卧室,开门,灯光“啪”一声打开,苏知的眼前这才骤然见到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