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疑还切了一份菠萝,当做饭后水果。
不过苏知是个猫舌头,吃了几块就不吃了,全部推给谢疑解决。
饭后被谢疑拉着去散步的时候,苏知和谢疑讨论了花园的具体设计。
虽然谢疑是为了讨他欢心才有的这个想法,苏知还是希望他能通过参与感体会到一点乐趣。
洗完澡,谢疑把他困在身下。
傍晚被打断的亲密死灰复燃,苏知想起谢疑说的那些大胆的话有些不知如何面对,但年轻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被擅长捕猎的enigma用快乐做成的陷阱捕获,被捏着腰揉了几下就只记得抖了,推拒的手也变成环抱。
同居后,他们不是每天都擦枪走火,频率大概是隔两三天一次,这对enigma而言是个很克制的频率,而且每次都没做到最后,谢疑确实说到做到,迄今为止只用手指让他适应,已经很温和。
可即使如此,对苏知而言也已经足够难以承受。
指节刚一探入,苏知就控制不住地往上耸,想要逃跑,又被死死掐着腰按住。已经几次了,他都无法适应这种被拓开的恐怖入侵感,enigma的手指修长,筋骨明显,指节处略粗大,存在感十分强烈,吞没的时候,苏知能感受到每一寸手指的形状。
指腹微微的粗粝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,苏知咬着谢疑的肩膀,眼泪和哼声一齐往外涌,大脑被交织的残酷和愉悦充斥,几乎要在这种烟花般绚烂的冲击下死去。
他忍不住往下伸出手,试图推开enigma的手腕,想让他出去。
声音里带着战栗的哭腔:“谢疑,不要,你走开”
“放松。”
男人不为所动地伸手把苏知推他手腕上的手扯开,手背上的青筋蔓延到小臂,不顾肩膀上骤然加重的力道,残忍地抵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