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其实不是不让谢疑亲近,就是那一瞬间太害怕了,来自生存本能的恐慌,谢疑压上来他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。
他缓过来神,在谢疑胸前咬了一口,闷闷地道:“你太凶了。”
“嗯,”enigma说:“原谅我,宝宝。”
而且,苏知振振有词地说:“刚吃的东西没有那么快消化,不可能是甜的,你骗人。”
enigma亲他的发顶,没说话,舌头在后槽牙上舔了一圈,下颌绷出忍耐的弧度,在苏知看不到的地方眸色黑沉。
等再次洗完澡,躺到新换的床褥上时,已经是深夜。
苏知彻底耗干力气,很快蜷缩在谢疑怀中睡着了。
黑暗中,enigma在他面庞上凝视许久,不知过了多久才闭上眼。
……
第二天苏知比谢疑早一点醒来。
阳光透过窗帘投下,苏知半醒不醒地就着这一线微弱的光线,看enigma沉睡的侧脸和露在被褥外面的上半身。
谢疑的身材无可挑剔,睡觉放松时肌肉鼓起的弧度没有平时明显,但依旧能轻易感受到下面蕴含的力道。
还没到起床时间,苏知迷迷糊糊地看了好一会儿。
忽然间,在阳光凝聚的一点上,苏知在谢疑小臂内侧看到一个针尖大小的伤口,很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