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止咬器就不能亲了,他也觉得比较可惜。
谢疑咬了一下他的鼻尖,喉间划过一道气音,像是笑了一下,叫他:“谢谢宝宝。”
又亲上来。
苏知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一声。
谢疑托着他腿根的小臂往上颠了一下,让苏知的腿被迫抬起夹住他结实的腰身,在他怀里陷得更深,整个人完全坐在谢疑胯间,只剩下那一处接触的地方作为全身的支点。
颈环束缚住野兽的咽喉,表面上看上去划分出了一条安全线,却同时释放出了一些更晦暗的东西。
掠夺蒙上可控的外衣,变得名正言顺狐假虎威。
长久忍耐之后的奖励,才刚刚开始。
谢疑叼住苏知的舌头,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胸前的几颗衬衫纽扣解开了,他握着苏知的手,是戴着控制器手环的那只手,捏住纤细的指节,让那只带着漆黑手环的手摸入衬衫,覆盖住柔韧饱满的肌肉。
……
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亲了一个小时,室内的enigma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到了苏知呼吸不过来的程度,仪器发出滴滴的报警声,谢疑才把他放开。
苏知靠在谢疑颈间喘气,整个人从脖颈到眼睑红了一片,简直像水洗过一样,变成一朵湿淋淋的玫瑰。
清淡的、没有味道、不会被人以任何方式打下标记的玫瑰,被人为地强行熏染上了一层暧昧煽情的色彩,越是留不下永久的印痕,越是要把他包裹住,妄想以片刻换取永恒。
在苏知闻不到的层面,他身上已经布满另一个人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