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刚被亲了一个小时,满脸都是没散干净的暧昧红晕,眼前放着的工具更是包含糟糕的暗示,他自己也很清楚陪伴谢疑进入易感期会发生什么,可苏知研究这些的时候眼神却几乎没有什么杂质,浅色的瞳孔澄澈,即便处于再迷乱的境地,都有一种本能的天真。
苏知研究得很认真,还发消息给博士问了几个细节上的问题,博士在那边秒回,显然很操心的样子。
屏幕时不时亮起,映出他清隽的眉眼。
苏知刚放下手机,谢疑又压下来吻他。
苏知下意识挣扎,不是很情愿,刚才在下面亲了那么久,他嘴唇都肿了。
谢疑低声说:“时间不多了,再亲一会儿。好不好?”
于是又亲了起来。
简直亲出了一种争分夺秒的架势,苏知的嘴巴都被咬痛了,但一想到接下来好几天,谢疑都戴着止咬器,不能接吻,又有点舍不得拒绝。
结果就是真的被亲到破皮。
苏知捂住嘴巴,感觉嘴唇一阵阵胀痛,快要被亲流血,倒在床上,气喘吁吁的摇头拒绝:“不能亲了,真的不能亲了。”
谢疑抵着他的额头,没说话,他的呼吸声已经显而易见地变得粗重。
灼热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脊背滑落,宽松的居家衣物方便人将手掌探进来,谢疑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捏住他半截腰,揉捏得苏知不住蜷缩,谢疑的力道比平时要重一些,让苏知有点不安。
他忍不住去推谢疑的胳膊,被谢疑反把手抓在掌中,说:“等会儿手也要被捆住,碰不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