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脑袋上的小蒸汽猛猛喷出一口气。
他像被烫到一样把视线撇开,有点结巴地说:“谢疑,你不要这样。”
搞得他心跳很快,跳的都有点疼了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。
他简直都有种错觉,觉得谢疑好像一个色情狂。
那种会趁着苏知睡觉半夜对他做坏事的变态。
不过只是一种夸张形容,实际上应该不会……呃,应该吧,苏知忽然不敢确定。
谢疑以前是这种性格吗,苏知有点迷茫地想,他明明记得最开始对谢疑的印象是很绅士沉稳来着,恋爱两个月都只克制地吻他的指尖,怎么无缝衔接成这样的?
更诡异的是,苏知居然没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感到过分的违和。
好像从一开始,那个危险的影子就已经在他潜意识里投注下了影子,在苏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。
谢疑:“你不想听真话么?”
苏知无法反驳:“……唔。”
那还是要听的,不然不就白折腾了?
苏知打量着他,猜测那支打下去的神经类药剂到底有没有起效。
博士说,结合谢疑的状况,身体的抗药性,就算谢疑主观上愿意配合,药物成功起效的概率大概也只有30%,现在算是成功还是没有成功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