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、呜……不要……谢疑……”
enigma解开手铐后,没有解开止咬器,不知道是箭在弦上没多余的耐心解开,还是想留最后一道克制的防线,连小腿上的束缚器也没打开,只掐住苏知的腰,就着这个姿势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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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感期的后半截莫名其妙成了谢疑照顾苏知。
做了一整天,苏知基本从最开始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,最后是谢疑把他抱到浴室洗漱了一番,苏知全程半昏迷状态,无知无觉地被人洗干净擦干净塞到新换的整齐绵软的被褥中。
苏知睡了漫长的一觉,迷糊到第三天下午,睡醒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,被身旁的enigma捏住下巴用止咬器蹭了好几下,蹭得苏知哼哼唧唧直往后缩,然后忽然惊醒:“忘记戴了!”
谢疑没有进去他的生.殖腔,其实就算进去了beta怀孕的概率也很低,但总归并不为零,苏知身为科研人员的严谨,让他没办法忽视那个微小的概率。
谢疑:“嗯。”
苏知困惑的看他一眼,不能理解他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平静,有点着急:“可能会怀孕……我要吃药。”
enigma这才看他一眼,平静道:“不会。”
“我吃了。”
“啊,什么?”
苏知迟缓地反应过来:“你吃避孕药了吗?什么时候?”
谢疑不说话,拆开一管能量补充剂塞进苏知嘴里,等他咕嘟咕嘟的喝完,才回答:“易感期之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