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买的那个药副作用不算严重,他体质也算耐受,没有出现可能会有的一些比较剧烈的副作用,但放大的快乐褪去后,那种酸涩像是小蚂蚁一样在身上爬,很不舒服。
谢疑掀开被子,拿了一件睡衣给他穿上,然后去楼下端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上来,坐在床边半喂着苏知喝完了。
苏知问:“你做的吗?”
谢疑摇摇头:“阿姨做的。”
苏知:“我猜就是。”
谢疑做的饭和阿姨做的味道不一样,他吃的出来。
他以为谢疑是易感期不舒服才没去做饭,却没有想过是易感期的enigma占有欲过剩,时时刻刻守在伴侣身旁,连睡觉的时候也要盯着,做饭的时间都吝啬地不肯挤出来。
苏知打量着他,问:“你易感期过了吗?”
谢疑还带着那个止咬器,一直没摘下来。颈环也是。
苏知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控制器手环,沉思片刻:竟然忘记用了。
完全变成了摆设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