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做,不代表之后不做。
苏知又过了两天才知道这句没说出口的深意。
过了昏天黑地的半个月。
只有稍微清醒和完全不清醒的区别。
一直到第十四天,易感期的最后一天,快要结束的时候,谢疑终于摘下止咬器。
苏知很久没见过谢疑摘下止咬器的样子,乍一毫无遮掩的看到挺直的鼻梁和唇竟然有些陌生,甚至觉得困惑,是不是比之前更直了?
“快不认识你了……”
他的目光在谢疑脸上扫了一圈,无意识地落在enigma薄唇上。
也快忘了和谢疑接吻的感觉了。
无视了爱人散发出的想要接吻的信号,谢疑俯身压在他后颈上。
如果苏知是个omega,这里会有一个肿起发热的腺体被他的信息素这么包裹了两周,肯定已经渴求到发疯可苏知只是个beta,于是现在这里一片平坦,腺体退化萎缩,永远不会给出任何回应。
尖锐的犬齿张开,在密布着指节痕迹的后颈咬下去,注入冷冽的enigma信息素,冰冷的薄荷味儿在这一瞬间冲破顶峰,室内的信息素浓度检测仪发出滴滴的报警声。
明知道是徒劳,依旧置若罔闻地做下标记。
咬得不算深,只是咬破了皮,加上enigma的唾液有麻痹作用,痛感并不剧烈,但那种被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感觉,还是让苏知发出声沙哑的闷哼,全身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