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北洲的脸色更暗了,“他们竟然敢这样。”
“席爷,你为什么急急的走掉?是不是傅修年的阴谋。”
傅修年那个人城府最深,人最坏,不然他也不可能从最底层,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。
现在他还成了华国的总统,可见他的野心,以及他这个人的手腕。
席北洲黑眸微微一晃,大概明白傅修年的计谋了。
他挂了电话,大步走到手术床边,夏听晚已经醒过来了,伤心过度,小鼻子一抽一抽的,眼睛也哭的肿肿的。
他冷声问了一句,“她什么情况?”
医生们都被上层警告过,不能告诉夏听晚真实的情况,就连席北洲来了,也一样,只字不提。
妇科主任回他,“先生,夏小姐她没事,就是悲伤过度。”
说罢她又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你们还做手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