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阳见她如此严肃,也认真起来:“只和婆母提了一嘴,要出来瞧瞧铺子,她看上去也没有放在心上。怎么了,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神色?”
沈倾云挥挥手,彩霞和珍珠都齐齐退了出去,守在了门口。
“这事情说来话长,我先挑着两个要紧的跟你说。”
沈倾云替她倒上茶,缓缓道:“之前你提起过的,你府上那个叫丁香的丫鬟,她应该不是自杀,而是他杀。”
真阳正喝茶呢,闻言差点呛到。
她有些慌乱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渍:“你说什么,你的意思是,丁香是被?”
沈倾云对上她惊魂未定的眼眸,点点头:“就是你想的这意思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真阳喃喃道:“他的确是很快就厌弃了丁香,但也不至于会杀了她呀......”
“不对啊,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,府里闹鬼的传闻都平息下来了,会不会是倾云你弄错了?”
沈倾云示意她冷静下来,继续说道:“这就事关我今日要带你见的人了。天承大师,你还有印象吧。”
真阳点点头:“和此人相关吗?”
这样一说,她便想起丁香那用血画的符。
“是,他被我的人抓起来了。而据天承供述的是,丁香勾引了黄铭安,让他犯了色戒,从而影响了他的官运。所以黄铭安派人杀了她,做了阵法,让丁香以命相抵了两人的罪孽。”
“竟有这般阴毒的法子吗?”真阳瞪大了眼睛,都忘了问沈倾云为何抓了这个天承大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