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环境让虫母愣在原地。
广袤的戈壁滩一望无际,漫天黄沙之下兰花螳螂艳丽的身躯分外显眼。记忆的时间似乎在黄昏,虫母从破旧村落的地窖探出头来。
兰花螳螂的动作悄无声息,却架不住刚巧住户推开了院落的门。
懵懂的虫母与住户女主人的视线相对。
舟鲤看到兰花螳螂的膜翅几乎是立刻炸了起来, 她不免心中一紧这是虫母预备攻击的状态。
然而下一刻, 女主人却是全然无知地失笑出声。
“想吃拿走就是,”善良的村民出言, “能在荒漠上来回的都是走投无路的人, 不管你是什么,能活下去就行。”
兰花螳螂眨了眨那双带着瞬膜的复眼。
“你……”
矿族妇女好奇地打量着兰花螳螂的身躯,无法判断其种族, 便问道:“能听懂我说什么吗?”
兰花螳螂点了点头。
她把怀里的食物收了收,而后选择从地窖中起身站直。
“有个人类要死了。”她的通用语起来相当青涩, 磕磕绊绊地表达自己的意思, “你能救救他吗?”
矿族妇女的神情微变:“有伤患?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