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阳王款待连颇用的是家宴,连上平阳王妃与世子也只有五人,许也是因为人少,平阳王才敢出言不逊。”
小九不言,仍是在小册上轻轻带过一笔,旋即又问道:
“那淮南有什么消息?”
玖玖略略松了一口气:
“这里的消息小些。”
“淮南这几年被朝廷盘剥甚重,还要稳定民生,若不是自家有商队四处行商,只怕王府府库也没盈余,所以现下非常怕战事。”
“据赵佰传回来的消息,月余以来,淮南王几番只身拜访欲要谋反的平阳王,姿态放的极低。”
“淮南王试图避开战事,每次都带着不少珠宝奇珍登门拜访,欲求平阳王谋反时绕道淮南,而平阳王则是有意想从淮南借兵,两人虽从前有些情义,但所想不同,几次都没能谈妥。”
玖玖一口气说了好些话,停顿几息,直到小九记完,才继续道:
“还有就是白大白山长的事,他以游学之名,在淮南与平阳两地奔走,可庐山白鹿书院山长的职任却没有辞去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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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原先说此人行事颇为犹疑不定,当真一点儿没错!”
小九闻言,顿时生出几分骄傲:
“咱们主子只是脾性不好,但厉害也真厉害!”
几个人十分默契,齐齐昂首挺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