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善扒拉着自己的衣裳,此刻竟然袒露出半个胸膛。
听到陈海的声音,他脸色一变。
却没有收拾衣裳,反倒喃喃自语。
“怎么可能?”
他在身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。
甚至看不出一点青青紫紫,明明那个小贱人打了他那么多下,甚至痛得他五脏六腑都感觉要破碎。
可现在,他眼中竟然没有丝毫伤口。
萧景晟沉着脸。
“西陵使者,朕念你是四国使者,可你竟仗着此身份,在我越国胡搅蛮缠,现在竟还要诬陷我朝郡主?”
邬善面色一白。
原本他才是最有利的那一方。
可如今,他身上找不出丝毫伤口,那些人又是越国人,怎么可能为他作证?
现在他便处于劣势。
他咬着牙,狠狠道“越国皇帝陛下,是我搞错了。”
萧景晟冷眼扫去“一句搞错了,就算没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