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狠狠的甩上崖壁后缓缓掉落,她无力抗拒,只觉得全身疼,疼的身体不似自己的般,疼的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,可是她不能,因为曜痕留给她的那句话。
嘴角渗出血迹,一滴滴的打落在身边的碧草上,将那青翠染满鲜艳,“哥哥莫要冤枉我,我,我是女子之躯,修炼法门也是不同,您要占我身体,自然有所排斥,我全身功力都被您禁了,如何,如何玩得了花样。”
想了想,彝魅将她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,冷笑着,“你给我说实话,冷曜痕是不是死了?”
她睁大了眼睛,不敢让心思有半点泄露,脸上满是惊惧之色,瑟缩颤抖着。
彝魅得意的笑了,“我料想也是,不然有他在你怎敢明目张胆的玩小爷,所谓闭关修炼,根本就是欺世之言,他千年未现身我就早已怀疑,只不过身体未成形,不敢贸然试探,没想到才刚出关,又逢大劫,今日总算有我扬眉吐气之时!”
她满面惊慌,不住的躲闪彝魅的眼神,这个动作让彝魅在一次的狂笑出声,“我猜对了是吗?他怎么死的?”
定了定神,她慢慢的开口,“当年老魔君冷焰渡劫,七宗仇人杀进魔君,他动用‘神龙无极’制敌,又替老魔君挡天劫,自己承受了‘神龙无极’反噬的力量却依然没能让老君上渡劫成功,嘱咐我们将他的身体封印,等待他出关之时,所以他究竟有没有消散魂魄,我也不知道。”
一番半真半假的话,听上去天衣无缝,没有半点瑕疵。彝魅的凶狠的目光也渐渐淡了下去,显然是相信她了。
“那当年的魔界令牌在你这?”他目光中的贪婪之色又起,“那东西上有我的血誓,留在你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,你若是肯交给我,我就放了这个男人的魂魄,怎么样?”
魔君令牌,有他和寒隐桐的血誓,直接可以号令三教的东西,冷曜痕果然没有猜错,他的野心一直都是三教归顺。
也只有这样东西,才能勾引住他的心神,所以那瞬间的清明冷曜痕给了她一句最重要的暗示。
她软软的歪着头,“你以为冷曜痕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?”一声嘲讽般的笑声,“他才是真正的魔君,那令牌可是他的宝贝,一直都随身带着。”
“也对!”一把扯住她的头发,让她高抬着头看着自己,“那他的身体封印在哪?”
“魔界,在魔界里。”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,“我给你带路,你,你拿到令牌后,放,放了流陌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