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等你做出选择。”
“你只能喜欢我一个，不能喜欢别人。”
这是他所做出的，最后一步退让。
徐枕凡站在原地，见她瞳孔因为他的话一点点变大，双眸茫然地眨动着，好半晌才迟疑地开口：“……我除了选择你，还能选择谁？”
“叶江。”徐枕凡说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好笑：“我都说了和他只是好友了。”
“……你不喜欢他？”他继续问。
“我和他是朋友，我怎么会喜欢他。”云晓似乎相当震惊，怕自己的说服力不够，还举出三根手指发誓，“我要动了一点儿非分的想法，天打雷劈。”
又用他之前的句子反问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，我送你礼物，难道不够代表我的心意吗？”
徐枕凡低头，看向腕间的手表。
了然的情绪一闪而过，即使是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刻，他的神情也没有多大的改变。
徐枕凡冷漠地摇头，说：“不够。”
轻声补充：“除非你站过来，和我接吻。”
云晓一愣，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，居然能提出这样直白的要求。她看了一眼四周，偶尔有同学，但人不多。做点儿亲密的事儿好像也不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