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疑自己刚才笑得太过于疯狂,导致了眼花。
校服外套和黑色短裙的少女却重新进了屋子,甚至有勇气关上门,胸腔上下起伏着,清晰地浮现出双峰的弧度。
章晚伸出手抽出他怀里的画册,言栩没有拒绝。
她翻了几页,当用另一种心情正视里面的画面,会发现每一个“抽象而真实”的画作下面都有画家名字,甚至还有标价。
说明这些画家应该算是比较知名的,说明这些画是艺术。
她指着其中一个还算好看的骏马图说道:“这个看起来好酷。”
“这是一只被剥皮的马还没死的时候,被画家看到了。”言栩轻描淡写说。
她眼中闪过几分不适,言栩冷笑一声,将画册从她手中收回来,起身,走向了餐桌。
那份冷掉的泡面还摆在桌上,他冷眼将它倒进了垃圾桶。
章晚问:“你喜欢这些画吗?”
“难不成我看它是为了作践自己吗?”
她将双腿跪在了沙发上,眨着双眼老实说:“但我看着还是有点儿难受。”
言栩没说话。
“不过我相信每样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价值,它自然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