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还是那么柔和,但听在章晚的耳中,却比言栩更加漠然。
“言栩这个人格,喜欢抢走我想干的事情以获得自己虚荣和满足。”
章晚的心脏猛地停了一拍,仿佛对他接下来的话已有了预感。
言临深将双手背在了身后,目光灼灼、艰难却坚定:“他知道我喜欢你,知道我不敢接近你,知道你不喜欢我这种类型,所以才接近你……或者说,允许你的接近。”
“他和你在一起,仅仅是因为他讨厌我,厌恶我。”
章晚倒退一步,双腿一软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……
周日,言临深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,父亲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他的电话,言临深感恩戴德,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电话那边的父亲顿了顿:“你自己的身体,你自己决定就行。”
言临深说了句谢谢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一条走了上千次的道路,言临深走进医院,他的主治医生坐在电脑上,将键盘打得啪啪响。
“来啦!”医生停下动作,朝他笑了笑,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“一般,”言临深说,“他连续三天不睡觉,让我感觉很疲惫。”
医生惊讶了一下,皱着眉头骂了句胡闹,连忙让言临深躺下来,准备开始今天的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