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链子,是灵族的?那孩子的蛊,是你种下的对吗?”彦伊惊愕,“你怎么会巫蛊?”
“没错。是我。”单仁尹并不否认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,那还是个孩子,如果我治不好他,他会死的。”
“哼。假惺惺,你别忘了,我就是你,我做的一切都是你将来会做的,这些指责还是不说的好。”她再次确定了腰间之物,继续道:“我只是给你一次机会,让你快些走上大巫女之路,引起嬴政的注意而已。灵汶本就是棋子,他那孩子活不过十一岁,你若救不活他,他大不了早死两年而已。”
“其它事情,也是你做的?翼甲里的一切,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单仁尹蹙眉,似是没听清楚,“什么翼甲之事?关翼甲何事?”
彦伊愣怔,她怎会不知道翼甲里的事情,难道她曾经生活过的大秦,发生过的一切同自己的境遇有些不同,她们虽然长相相似,却是不同时空里的人,所以,任何时空都有自己界定的规则,历史的轴线一样,可是推动一切的过程兴许不同。
想到这里,彦伊猛然明白,眼前之人并非事事都能知晓,她只是明白些大致发生的历史之事,认识些一定会出现的人,至于他们周遭发生的具体故事,她无法知晓,更无法每次都参与,所以她才抢走了那本书。
彦伊偷瞥了一眼地上的《巫术》,见她狐疑瞪向自己,彦伊立刻问了另外一事,“前些天闯入蒙恬府内的人是你对吧?用油物弄出的黑烟,围着自己以做遮挡,穿着不会显眼的黑衣,带着慎人的面具前来。被侍卫长看到时,你挖去了他的眼睛,要他以为是妖物所为。盗走了我的“纽扣”和宋诤的“纽扣”。”
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