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一揉像揉一团棉花那种。
牵着儿子走出去,真情实感有人以为只是年纪差太多的姐弟。
此时此刻,女人一只手如同高举什么玩意儿似的举着一只玩具兔兔,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儿子白嫩的额头上戳戳戳:“就一只兔兔儿子,你还小抱着睡没什么的,怕什么羞羞!李念自己说不定也抱了他的河马!他不会笑话你的!年年阿姨和二车叔叔也没机会看见你的兔兔!有什么不能带的!”
她把兔子扔进行李箱。
北炽手很快地一把抓过兔子扔回沙发上。
姜冉再次抓起兔子扔回行李箱。
北炽再次把兔子抓出来扔到更远的沙发上。
一个弱智的动作母子二人重复玩了几次,姜冉捡兔子捡累了,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:“不玩了!当为娘是奶黄包么跟你在这玩飞盘!这兔子你今天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!我就不信了!”
北炽:“妈妈不阔以!”
姜冉叉着腰,微笑:“妈妈当然阔以。”
北炽崩溃了:“你都知道李恋(念)是河马!”
姜冉都知道李念最喜欢的安抚玩具是河马,那李念的爹妈有啥不可能知道他的兔兔玩具!
姜冉万万没想到儿子三岁话都讲不利索然而推理逻辑满分,叉着腰的动作一定,脸上狰狞的笑收敛了些。
此时北皎在玄关换了鞋往家里走,一弯腰将愤怒的小鸟似的扎进自己怀里的一团儿子抱起来。